从彝文视角释读三星堆文物中的文字
《成都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9年5期 作者：容小明 朱慧蕊
摘要：世界“第九大奇迹”四川广汉三星堆金龙神树、金权杖和东、西、南城墙、月亮湾内城墙以及青铜立人、青铜树、纵目青铜面具、各式各样的青铜人头等给人以三星堆为盛世文明的无限遐想，但由于文字的阙如，致使其事实上算不上真正的文明时代。大量散落在四川民间的三星堆玉器、金器、十二生肖图、太极图等被发现了一万五千个以上文字，其中张如柏《三星堆玉器上的古蜀文字》（共三册）收集约九千。经初步研究，这些文字确定为楚文字、甲骨文和彝文，其中有夏朝二里头和关于巫文化的文字，有比甲骨文及河图洛书更早的文字等;从年限上看，这些文字的下限是六千一百年，再往上可追溯至九千年，上限是二万八千年或更早;从内容上看，它们是一个完整的体系，主要阐述三星堆古蜀国祭祖、祭王、祭宇宙历法神树，更多的是在阐述天文历法和太极图等。本文以彝文为切入点，对张如柏《三星堆玉器上的古蜀文字》中的部分文字进行初略释读，结果显示，三星堆民间玉器等上面的文字百分之八十左右能解释，其中最为珍贵的是关于河图洛书、太极图和天文历法的文字等;正是这些文字无可辩驳地证明了广汉三星堆发现的八个文化符号或十三个刻符是文字。
关键词：文字;民间玉器;三星堆;古蜀国
中图分类号： K871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1672 0539（2019）05 0114 05
一、引言
四川三星堆遗址距今已有3000至5000年历史，是在西南地区发现的范围最大、延续时间最长、文化内涵最丰富的古城、古国、古蜀文化遗址，有保存最为完整的东、西、南城墙和月亮湾内城墙，被称为20世纪人类最伟大的考古发现之一，被誉为“长江文明之源”和世界“第九大奇迹”。三星堆在考古和文物上最大的贡献在于金龙神树和金权杖，它们和东、西、南城墙、月亮湾内城墙以及青铜立人、纵目青铜面具、各式各样的青铜人头等给人以三星堆为盛世文明的无限遐想，然而，一般认为，金属工具的出現、文字的发明和国家的形成是人类跨入文明社会的三大标志。那么，三星堆到底有没有文字呢？何崝认为，到目前为止三星堆只发现8个“文化符号”[1]948，2015年8月，笔者亲自到三星堆博物馆调研，其业务副馆长告知只发现13个刻符，也就是说，目前学界是不承认三星堆有文字的。由于文字的阙如，致使其文物得不到正确解读，于是有人臆想三星堆文明乃外星人创造，而外星人是否真的存在目前还是个谜;更多的人则自觉不自觉地把三星堆文明贴上外国标签，认为三星堆文化来自西方或受了西方文化的影响;还有人说三星堆发现的文物是受了中原文化的影响或是来自中国本土的中原地区;等等。其实，这都是过分关注1986年三星堆两个大型祭祀坑的发现，上千件稀世国宝赫然显世而忽略了三星堆玉器等的结果：如果把目光拉回到1929年春，当地农民燕道诚在宅旁挖水沟时，发现400余件精美玉器，会发现是玉器开启了三星堆研究序幕;如果放眼散落在四川民间其他三星堆玉器、玉版、玉璧、玉镯（手镯、膀镯、脚镯）、金面罩佛像头、水晶骷髅头、金器、十二生肖图、八卦图、天象图、佛像图和太极图等，会发现，这些玉器、玉板等上面不仅有文字，而且数量巨大，据不完全统计，已在一万五千个以上，其中世界华人艺术出版社2009出版的张如柏《三星堆玉器上的古蜀文字》（共三册）（1）收集约九千;如果对三星堆民间玉器等上面出现的文字进行认真比对和研究，会发现，它们和彝文有着千丝万缕联系，或者说它们本身可能就是彝文。
二、彝文和中华文明的渊源
要了解中华文明，彝文是根本所在。“目前发现的古彝文距今有8000至1万年，是世界六大古文字（苏美尔楔形文、埃及圣体文、印度哈拉般文、中国甲骨文、中国古彝文、玛雅文）之一，属世界记忆遗产。”[2]（国土名片网小编注：此乃李元引用乔惠民研究团队观点）.7更有，燧人氏时代的三个字已经被认定为彝文，上限是28000年[3]544;彝文还是迄今仍在使用的唯一古文字。经调查发现，古彝文典籍在云南、广西、四川等地都有，但大多残缺不全，而以贵州数量最多、质量最好。贵州尚存古彝文典籍16000多册，大部分保存于笔母世家、贵州省博物馆、毕节市彝文翻译组、盘县特区民委等地，藏本年代一般为唐朝至清朝不等，内容涉及濮人、氐羌、彝族等十多个民族的历史，有的还涉及国外民族的情况。如果综合运用民族学、历史学、考古学、社会学、语言学等多学科交叉方法对这些典籍进行全面整理和对比就会发现，它们是研究上述民族乃至中国和世界政治、经济、历史、文化、天文、地理、民俗等方面的珍贵资料。彝文记载的历史从燧人氏钻木取火开始，再到伏羲氏，下限至唐·南诏国灭亡;很多在汉文里没有记载的上古历史，都可以在彝文里找到根据。现作如下举例：第一，猿猴变成人，云南元谋猿人的历史在彝文里有记载。第二，彝文里有“燧人氏开天辟地”这句话和燧人氏世系。第三，盘古氏时候十天干、十二地支和彝文完全一样，并且彝文里有盘古氏世系。第四，河南伏羲墓里有酒史、音乐、骑龙、骑虎等四十多个地方跟彝文有关且彝文里有伏羲氏世系。第五，半坡文化进入中华文化的后半期，而半坡文化里的50多个字和彝文全部一样，且半坡文化里有炎帝，就是嘴上有两条鱼的图像，他的名字叫“鱼凫（水老鸭）”，鱼凫前面还有3000年历史;四川的老祖宗为弇兹氏、和雄氏，而弇兹氏就是鱼凫，这些在彝文里全部有记载，且彝文里有弇兹氏和雄氏世系，其历史超过1万年。第六，炎黄文化、夏禹文明在彝文里全部有记载;炎帝、黄帝时候的文字在彝文里全部有;夏禹碑上的文字全部是彝文。第七，彝文典籍《彝族上古文明史》《彝族源流》《西南彝志》和《混沌开天辟地史》等有多处对权杖的记载：权杖在燧人氏时候就有，最多为14根。第八，彝文典籍中有关于夜郎国祭王、祭祖、祭金龙神树内容及形式的详细记载，且和三星堆蜀王国祭王、祭祖、祭金龙神树内容及形式完全一致：他们祭王、祭祖的对象都是伏羲、颛顼和夏禹，而金龙神树就是十月太阳历树。第九，龙的传人史在彝文里全部有记载，比如《西南彝志》就有38次提到龙，说龙分5种，即红、黑、黄、青、白龙，叫五龙，就是五行，即五龙史，还提到龙生万物等[4]137-254;彝文里还有头上、身上、胸口、背上有太阳、龙，龙有几条、几角（最多9个）的彩色画（史画），和四川三星堆出土文物一样。第十，彝文与甲骨文、楚文字、仡佬文及三星堆刻画符号、三星堆民间玉器等上面的文字、伏羲墓文字、大汶口文字、东夷文字等都有历史渊源。第十一，64卦、24节气、28宿查下来全部是彝话、彝文。第十二，丝绸之路先分南北，再分海上、陆上丝绸之路等都在彝文里有记载。……可以这么说，彝文至少可把中华文明推至公元前28000年。
三、张如柏《三星堆玉器上的古蜀文字》第一册文字释读
第二十一页：顺数第一字“”和顺数第三字“”在广汉三星堆、甲骨文和彝文里都有，在张如柏《三星堆玉器上的古蜀文字》第三册第八十七页左起第一行顺数第二字，第一百零六页顺数第五、第六字也有出现，其中“”字亦见于贾湖文化、早期商文化遗址等[1]949，它们有七、八个不同意思，其中一个是“关卡”，表示建立国家，收取赋税。这两个字最是重要，和，只是多一笔和少一笔之差，实为同一字。“‘这个字，在2.8万年前作‘，距今4800-3000年间作“”“” “，像‘弇兹鸟。”[5]136弇兹鸟即“鱼凫”“鱼老鸭”，彝文写作“”，读作“i21dz33”，其中为“水”、为“抓鱼吃的老鸭”的意思;弇兹鸟为彝族族徽;弇兹氏是巴、蜀国的先祖，靠打鱼为生，在彝文里有其世系，历史上限为6500年。倒数第二字“”为彝文，写法上可以左旋，也可以右旋，意思是“癸”，在十天干里经常使用，有七八种不同写法，“”（彝文读音为du13）是其中的一种;汉文解释癸是“揆”的意思， 指万物可揆度。本页出现的这几个字都是关键字，在张如柏《三星堆玉器上的古蜀文字》第一、三册里反复出现，它们在不同场合代表不同含义。
第二十七页：“”“”这两个字在甲骨文、彝文里经常用到 ，其意思可在彝文、甲骨文常用字典里查阅。第三十页：顺数第一行第二字“” 为“神树”的意思，神树也叫“生命之树”“金龙神树”。彝族的神树有柏树、松树和荔树，彝族称之为“三棵树”。据说吃了神树上长出的天花地果能长命百岁，统治天下。这个字还在第一册第四十五、四十六、四十七、七十七、八十三、八十九、九十五，第三册第六、一百二十七等页出现，代表的含义是“神树崇拜”。
第四十五页：左起第三行顺数第一字“”为燧人氏时代三个字之一[3]544。左起第四行顺数第二字“”在河南伏羲墓里有[3]525-526，燧人氏时代三个字里也有[6]544，它在自伏羲以来的祭祀大典中一定要用到;彝文读作“pi33”“p33”或“pu13”，是“念诵”“师”的意思。 “”是“笔母”“师人”“呗耄”“祭师”等意思，是彝族掌管祭王、祭祖大典的史官，是川、滇、黔、桂对掌握彝文史书、史画的彝族高级知识分子的尊称，“是彝族古代历史文化的主要传承者”[7]6。这个字在张如柏《三星堆玉器上的古蜀文字》第一～三册和其他三星堆民间玉器、金器、十二生肖图、太极图上多处可见，抓住这个关键字来进行研究，定会取得意想不到的成果。
第五十七页：图5上的字都是“蜀”字，“”在张如柏《三星堆玉器上的古蜀文字》第一～三册里随处可见;到目前为止，已经发现“蜀”字有一百多种不同写法，它的本义是养蚕的“蚕”，甲骨文、金文和彝文里都是这样解释。
第六十五页：本页出现的几个字“”“”“”“”“”“”“”“”在所有祭祀场合都要用到。
第六十九页：倒数第二字“”为“水”。
第八十一頁：这页上的文字“”“”“”“”“”“”“”“”“”“” 在广汉三星堆出土文物上面全部有出现，其内容连贯起来是说明氐羌的来历和四川三星堆人都来自氐羌。
第八十二页：这几个字“”“”“”“”“”“”“”“”“”“” 连起来的完整意思是：“我是氐羌的子孙”。
第八十三页：左起第一行倒数第一字“”在广汉三星堆出土文物上有。“‘乞字，上古就是上下相对的二个‘乙字，也就是‘是‘气和‘氣的本字。” [5]136它还有更多的意思，具体含义需要根据上下文来解释。左起第二行倒数第一字“”为“山”的意思，这一页上的字连贯起来还是说明氐羌的来历，即“我们的老祖宗是氐羌”，因为氐羌居住的地方靠近山，所以要谈及山和关口。第九十二页：左起第一行倒数第一字“”为“水”（上文已释读），右起第一行倒数第一字“”为“山”，全文连贯起来的意思是：“我是山之子”。彝族人说：“没有山，没有水，就没有我们这个民族。”他们管自己叫“山之子”，这就是“我是大江的儿子”和“我是山的儿子”的由来。
第九十七页：这里的“”为彝文，在祭祀里经常使用，广汉三星堆出土文物上有这个字，陕西商县紫荆二里头出土的文化陶器上面有这个“刻划符号”[1]397，张如柏《三星堆玉器上的古蜀文字》第三册第一百零六页顺数第一也是这个字，它现还在彝文里使用，其读音为“”，这里的意思是：“祈求民族繁衍、昌盛”，还有更多的意思需根据上下文来确定。
四、张如柏《三星堆玉器上的古蜀文字》第三册文字释读
可以确定的是：这册书里面的文字百分之九十是甲骨文，其中六七千年的甲骨文有三、四百字，有关十二生肖、天文历法的字全部有，只是很多文字和图案比如十二生肖和天文历法对应图及上面的文字等已不是很清楚。下面开始解读：
第六页：这页共有109个古蜀文字，其内容是围绕太极图在讲天文历法。
第八页：左起第一行第二字“”是大汶口文字[1]202，其意思为“日、月、山”，这一行字“”“”“”“”“”“”“”“” 整个意思连贯起来是在讲大汶口文化，其中日、月、山都跟天文有关。
第十二～二十一页：其文字内容都是在阐述“我是龙的传人、龙的子孙”。
第二十三页：这一页的内容最为复杂，其中右数第六行倒数第二个字“”是大汶口文化典型字，其意思是“日、月”;这一页“太阳”“月亮”都有，恰恰是本册第十一页脸上有夔龙人物的解释，表示其身份，他主管天上的太阳、月亮和地上的山区。这个字在本册第九十一页左数第一行倒数第一字也有，还是东夷时期的文字。
第二十九页～三十页：图27玉璋柄部上的“”“”和图30上的“”，诚如张如柏所引证，确实为夏朝文字。
第四十三页：右数第二行顺数第五字“”为彝文，是“蜘蛛结网”的意思，年份下限为六、七千年，当年伏羲受到蜘蛛启发，发明河图洛书;它还可以作“册”解释，具体含义需结合上、下文来理解。
第五十五页：左数第二行顺数第三字“”为“贞”，“贞”本义是“占卜”“问卜”的意思，许慎《说文解字》也是这么解释：“贞：卜问也。从卜，贝以为贽。【参证】甲文作‘‘‘，金文作‘。”[8]453后来演变为“占卜史官”。彝文典籍记载，彝族有这样的官位等级：占卜史官上面是“王”，王上面是“君”，最后是“皇”。第四字“” “为”王，二字连起来就是”贞王“的意思。彝文书上记载：光念经不掌握历史书籍的人地位低;既掌握政治，又掌握历史书籍、天文和祭祀的就是贞王，地位高。
第六十一页：左数第三行顺数第二字“”为中华的“中”，但这种写法使用的机会很少;“中”字一共有二十来种不同写法，如“”“”“”“”“”等，徐中舒主编《甲骨文字典》写作“”[9]585。左数第三行顺数第三字“”为占卜的“卜”，“”字的笔画“”既可以写在左上方，也可写在右下方。
第八十三页：图84人物头上的“”是伏羲氏“风姓”标志，为“女”“凤鸟”的意思，代表母系社会，表示该人物是伏羲氏子孙。“所谓风姓，学者公认即‘凤姓，‘风‘凤二字通用，甲骨文中尚以‘凤字为‘风，表明太昊集团原以凤鸟为最高图腾。”[10]96“凤乃风姓的图腾。凤之雌者曰凰。因此后来族团拥戴首领时，当然视为图腾的代表;又因当时尚在母系社会，故称其首領为皇（凰）。三皇皆风姓，亦足为证。后来社会变为父系时，尊称乃为男子所独有。”[10]96这个字在三星堆民间玉器等的人物头上、手臂、肩膀、胸口随处可见，在广汉三星堆出土人物身上或帽子上会有，因为三星堆人都是伏羲氏后代。如果权杖上有这个标志，则表示该持杖者是三皇五帝里面非常有名望的人物。这个字有8种不同写法，可以竖着写，也可以横着写，还可以这样写：“”，是个关键字，其年限可以追溯至九千年（伏羲墓）甚至于二万八千年（燧人氏），其最主要的意思甚至可以表示为“燧人氏，伏西的祖师爷”。
第一百零五页：右数第一行三个字“、、”所代表的含义是：“我是高山游牧民族氐羌”。
第一百零六页：顺数第一字“”表示在“祭祀”，彝文里现还在使用;顺数第二字“”也是彝文，有更多的意思。
第一百一十七页：该页9个文字在贵州省毕节地区古彝文典籍里面全部有。第一百二十七页：张如柏在这页提及了丁公陶文，我们认为丁公陶文实乃彝文。第一百三十二页：图131（3）上的“”“”“”“”的意思是“日、月、星、山”，其中“”“”“”是大汶口文化里的核心字符，代表天文史，这里比大汶口文化多了“”字。
五、结语
以上是我们对张如柏《三星堆玉器上的古蜀文字》第一、三册上部分文字的释读。结果显示：第一，这些文字确定为楚文字、甲骨文和彝文，其中有夏朝二里头和关于巫文化的文字，有比甲骨文及河图洛书更早的文字等。第二，从年限上看，这些文字下限是6100年（大汶口文化），再往上可追溯至9000年（河南伏羲墓），上限是28000年（燧人氏时代文字）或更早。第三，从内容上看，它们是一个完整的体系，主要阐述古蜀国祭祖、祭王、祭宇宙历法神树，更多的是在阐述天文历法和太极图等。第四，它们毋庸置疑地证明了广汉三星堆出现的文化符号（刻符）是文字。第五，虽然这些文字年代久远，内容庞杂，对其进行全面而系统的释读是一项艰巨而繁琐的工程，但可以肯定的是，它们百分之八十左右能解释。第六，对三星堆民间玉器等上面的文字的最终解读将丰富甚至改写中国乃至世界历史。
本文特别感谢高加乐老师的谆谆指导。
注释：
（1）本书所引书籍为张如柏：《三星堆玉器上的古蜀文字》（1-3册），世界华人艺术出版社，2009年版。
参考文献：
[1]何崝.中国文字起源研究[M].成都：巴蜀书社，2011.
[2]李元.藏羌彝文化走廊[N].贵州日报，2016-08-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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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张福祥.东夷文化通考[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
Interpretation of the Characters in Zhang Rubais
The Far back Characters of San Xingdui Sichuan
RONG Xiaoming1 ， ZHU Huirui2
（1.Guizhou Minzu University， College of Preparatory Education， Guiyang Guizhou 550025，China;
2. Jihua3537 Co. Ltd.， Guiyang Guizhou550025，China）
Abstract：The relics of Sanxingdui in Sichuan is considered as the ninth wonder of the world. So far there are above 15000 characters found in folk utensils in Sichuan such as jadewares， goldwares， the Pictures of Tai Chi and 12 Symbolic Animals，etc. About 9000 characters is collected into Zhang Rubais The Far back Characters of Sanxingdui Sichuan. The Result of research shows The content of the characters in these antiques and relics is relation with the Erlitou of the Xia Dynasty， Necromancy， “Hetuluoshu” and Oracle bone script. Our viewpoint is that these characters were created 6500 to 28000 years ago， and 80 percent of which can be interpreted. It has been testified that 8 cultural signs and 13 inscriptions found in Sanxingdui are characters.
Key words： character; folk jadeware; relics of Sanxingdui; The Ancient Shu Kingd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