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弼时曾两次被捕入狱,受过国民党反动派的酷刑,加之长期劳累,身体一直不好,但他总是忘我地工作。1947年,蒋介石调集重兵进犯陕甘宁边区,任弼时的工作千头万绪,他的血压不断窜升,常常头晕。尽管如此,他还是交代医生不要向毛主席反映自己的病情,以免主席担心他的身体,减少他的工作。1949年4月12日,任弼时代表中共中央在青年团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上作政治报告,讲罢头一部分,他开始头晕、心悸、气喘,剩下的报告只能请别的同志代为宣读。他被迫休息,接受治疗,但当病情稍有好转,他又给毛主席和党中央写信,请求工作。医生建议他每天工作时间不能超过4小时,而他常常要工作8小时以上。有时头痛得厉害,他就让孩子们帮他擦点清凉油、掐掐头皮,又继续看文件,思考问题。
任弼时为别人想得多,为革命事业想得多,为自己想得少,总怕麻烦人。在革命战争年代,行军打仗是家常便饭,任弼时经常头晕,有时发高烧,但他总是咬紧牙关硬挺过来,从不声张,以免大家为他操心。革命胜利后,党中央进驻北京城,任弼时家住在景山东街,房子狭小,还紧挨着马路,他的办公室离马路只有二三米,马路上车辆行人川流不息,声音嘈杂。组织上为了照顾他的工作和休息,要给他搬家。当了解到搬家得把另一个机关迁走腾地时,他坚决不答应。他说:怎么能以一个人牵动一个机关呢?后来,组织上准备把他住的房子修缮一下,他又说,能将就着住就不必整修,免得给组织上和同志们增加麻烦。就这样,任弼时坚持住在景山东街那套紧挨马路的旧房子里,一直到他逝世。
任弼时一直保持着艰苦朴素的作风,生怕多用公家的钱。平时,他身边的同志领东西,他总要问,是公家按制度配发的,还是特别要求的?如果是按制度发的,他就不说什么;如果是身边同志特别要求的,他就加以批评。他时常告诫同志们,凡事不能超过制度,我们一丝一毫不能特殊!有一段时期,任弼时住在北京市郊养病,为了减少用车次数,节省汽油,他嘱咐工作人员,把要进城去办的事集中起来一起办。任弼时生活十分简朴,他那床直到逝世前还盖着的被子,是1935年长征时的战利品,一条毯子也是1934年红六军团突围时缴获的。任弼时还经常教育子女爱护国家资财,节省开支,勤俭持家。进城后的一天,孩子们翻出一些破衣服准备做鞋底,任弼时看到后,从装破衣服的包袱里一件一件地翻看,最后挑出两件破得还不太厉害的说,“这几件衣服还可以补一补再穿。进城了,我们永远不能忘记节俭啊!”
(供稿:市委党史研究室 朱 平)